简介:★ 第24屆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台灣競賽銀獎★ 繼《朝聖者》、《心子》,導演林麗芳睽違九年推出最新力作★ 踏上千山之巔、萬水之源的喜馬拉雅山,看見生命的另一種姿態西藏與印度交壤,海拔四千兩百七十公尺的喜馬拉雅山高原荒漠,有著難以言傳的景致、無法想像的孤寂,同時卻也散發一種喜馬拉雅山独有的包涵、謙卑、與堅忍。來自台灣的導演林麗芳,與藏傳释教女性落发眾-安尼們配合渡過了一個炎天,趁著冰雪封山前,細細領會生命的頑強與美麗。社會职位低微、受教育的機會少之又少,成為「尊瑪」,或許是她們擺脫宿命的一種可能。尊瑪(Tsunma),藏語意為高貴純潔女性,同時為藏傳释教女性落发眾「安尼」的尊稱。林麗芳個別走訪印度喜馬拉雅山區的斯皮提(Spiti)、拉達克(Ladakh)及達蘭沙拉(Dharamshala)的三個寺院。透過林麗芳的鏡頭,不論是年僅4歲的小安尼,還是拉達克的第一名安尼藏醫,亦或是西藏第一批女格西的一員;即便身處於嚴峻的環境中,她們卻不畏艱辛貧困,尽力學習,展現堅持崇奉與夢想的姿態,格外耀眼。繼《朝聖者》、《心子》兩部關於藏傳释教的紀錄片,林麗芳導演睽違九年,推出第三部曲《尊瑪、尊瑪:我和她們在喜馬拉雅的炎天》。踏上千山之巔、萬水之源的喜馬拉雅山,看見生命的另一種姿態。【拍攝紀錄】「我感覺喜馬拉雅山不斷地呼喚我,傾聽著內心的聲音,我下了決心,一個人背起攝影機,展開這趟旅行」——導演 林麗芳一種喜馬拉雅山独有的謙卑與堅忍:她和安尼們的生活日記2005年,林麗芳導演第一次去佛陀得道的处所印度菩提迦耶做十萬大禮拜,她認識了三位安尼(女性落发人)。安尼們從遙遠的南印度來到菩提迦耶,她們總在清晨三點半起床、每天做三千次大禮拜,到了晚上還要讀經,積極認真向學、待人溫暖誠摯。林麗芳在她們身上看見了嚮往已久的典範精神,心想「假如有機會,我想拍攝關於安尼的紀錄片。」這樣的想法成為她心中的一顆種子,種子逐漸萌芽,《尊瑪、尊瑪:我和她們在喜馬拉雅的炎天》應運而生,她和她們一路在喜馬拉雅山生活,用攝影機記錄下安尼如安在自然嚴峻的高原上生活,和她們的崇奉與夢想。這是一場身體與心靈的大旅行:因為孤獨,所以純粹有別於過往創作,喜馬拉雅山的生活對林麗芳來說,是心智與體力上前所未見的挑戰。海拔四千兩百公尺的高度連走路都變得困難,林麗芳經常在牢固腳架後就無力移動,加上太陽反射強、難以看清楚螢幕,讓她拍攝過程中不時有鏡位少、畫面失焦的困擾。當地物質資源匱乏,每次吃飯就只要白飯、糌粑、奶茶,曾一個月只吃過三次青菜。在斯皮提的生活尤其古樸,取水不易,不時斷電。若來不及將拍攝器械充電,需要搭乘一天只要一班的公車,到一個半小時車程的鎮上。然而真正挑戰林麗芳的是孤寂與荒涼,當夜晚來臨,世界變得無聲無息。但也正是喜馬拉雅山的荒涼與孤寂,讓林麗芳心無旁鶩,隨時都能專注地投入創作,她說:「創作者常常覺得很孤獨,我體會到這種孤獨可能是一種命運,是必須的。」。也或許因為嚴峻環境,人與人的關係更加緊密。即便林麗芳完整不會說藏語、拉達克語,也不擅長英語,仍舊與安尼相處和諧,人與人之間甚至有種敏略的觀察力,能夠主動發現他人的需要,尚未開口求助,就有人主動前來幫助。林麗芳感遭到安尼有一種「把壞日子過成好日子」的本事,此中的道理在於「少是一種多」,即便物資匱乏,仍然活得优裕。「紀錄片和攝影對我來講都是一樣的,我就是用鏡頭來說我的故事,我就在那裡。」 , 林麗芳歷經15年,進出印度18回,透過紀錄片《心子》、《朝聖者》、《尊瑪.尊瑪:我和她們在喜馬拉雅的炎天》的拍攝,留下珍貴影像。這部電影是屬於喜馬拉雅山上安尼的故事。她們的生活等于一種崇奉。喜馬拉雅的炎天,用一雙纷歧樣的眼睛,看見另一種生活,看見自己。